第173章 解释

张晓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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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凤青巰口中正在闭关,不喜繁文缛节的焚琰正披散着一头青丝,脸颊酡红,通红的眸子,迷蒙着,呼吸破碎,低低呢喃着,“烟儿..烟儿..”,凤寒烟衣衫半褪,露出一截光洁莹润的脖子,瘦削的肩头,银发如波光熠熠的水纹,缠在二人雪白的肌肤之上。凤寒烟低下头,静静的看着焚琰,口中轻唤,“阿琰..”,

    焚琰在她的冰冷而柔情的视线里,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修长的腿不由缠上了她的腰,缓缓的蹭着,抿着薄唇,妖冶的眸子里盈满了情|欲,却不敢开口索要,生怕惹了她的抗拒。

    凤寒烟的视线,随着她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焚琰的脖颈、锁骨、胸前,彻骨的寒意让焚琰炙热的身体,轻颤了下,随即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阿琰心中,可是只有我?”,凤寒烟冷冷的轻声问道,焚琰难以克制体内窜出的快意,咬着唇,点点头,仰身要去吻凤寒烟,却给她双手压下,居高临下的望着焚琰,

    “那一夜后,当真也只有我?”,焚琰迟疑,仍是点头,喘息着说,“阿琰心中只有烟儿。以兽族之约,强者为王,烟儿胜过我,纵算烟儿要纳旁人,阿琰亦会首肯,只要烟儿对阿琰不弃、不离”,凤寒烟银眸闪动,轻斥道,“阿琰,不许胡说!”,

    语毕,凤寒烟低头吻上了焚琰的妖冶眸子,沿着睫毛,如蝶翼般轻拂,落到她的眼角,冰凉如雪花洒落,如此温柔而纯洁的一吻,却挑起焚琰内心的炙热火焰,冰与火的真气在二人体内窜动着,融会着。

    凤寒烟冰凉的指尖沿着焚琰的小腹往下游走,落在柔软的花瓣上,轻轻点了点,给冰凉的指尖一激,焚琰浑身打了个冷战,如通红的烙铁浸在了雪水间,嘶嘶的往外冒着白气,焚琰狭长的眸子狂乱,却咬着唇,难耐的扭动着,怔怔望着凤寒烟,等待着她的温柔爱抚。“阿琰...”,凤寒烟凑到她耳畔,轻唤了声,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恣意的游走着,撩动着一*的冰凉火焰。

    如墨青丝与银色发丝相缠在一起,赤红长衫与月白宽袍层叠散落,如铺了一地的火焰和寒冰,炽热的真气和彻骨的凉意掺杂在一起,低低的幽咽声,喘息声和呢喃声,融会成一曲冰与火的赞歌,轻柔吟唱,声声动情。

    无渊之地

    众人相继离去,沈经纶看了眼沈不倦,见她挎着小包袱站在一侧,俨然是要话别的模样,沈经纶叹了口气,冲着凌云染说道,“云染兄,在下离家已有数日,就先告辞了..”,说罢,率着沈家的侍卫,往沈不倦走去。

    “经纶..”,沈不倦开口,沈经纶止住脚步,定定看着沈不倦,说道,“姐,你可当真想清楚了?”。

    沈不倦没有丝毫犹豫,坚定的点点头,小鹿眸子泛红,说道,“你与爹说,就,就,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罢..你好生孝顺爹娘,替我尽份心力..”沈经纶深深叹了气,拉着沈不倦,细细嘱咐着照顾好自己,虽说沈经纶比沈不倦年少,可比起只会读书的姐姐,沈经纶更懂人情事理。

    凌云染听见二人的对话,情绪有些波动,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冲动的情绪直击大脑,击碎了她的理智,击碎了她的思量。

    凌云染大步走了过去,拉着沈不倦的胳膊,对着沈经纶说道,“经纶,你稍候片刻,我有话与不倦说..”。

    凌云染扯着沈不倦走到一旁,神色严峻,“凌云染,你做什么?”,沈不倦抽回她握过的手,揉了揉捏的生疼的手腕,瞪着小鹿眸子,问道,凌云染抿了抿唇,喉咙有些发干,清了清嗓子,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我,有话与你说”,

    沈不倦缓了神色,拉着她的衣角,轻声道,“你与我有的是时日相处,只怕你以后嫌我啰嗦..”,说毕,小脸微红,偏过头,不敢看凌云染。

    “小书呆..”,此刻,那股要说出真相的冲动快要把凌云染淹没,在小书呆为她不顾安危而去营救凌家诸人,在小书呆毅然与沈家断绝关系,在小书呆誓与她奔走天涯,她如何再去欺骗小书呆,她的良心在被狠狠鞭笞的,她凭什么用谎言,去换来对方不顾一切的付出。此刻,凌云染觉得自己混蛋到了极点。

    凌云染有些紧张的握过小书呆的手,放在身前,揉捏两下,再胆怯的松开手,两手不知摆在何处,扯着衣角,咬着唇,欲言又止。

    “你到底怎么了?古古怪怪的”,小书呆满脸疑惑,平日里总是见她懒洋洋的笑意,何时见过凌云染这番忸怩犹豫的样子。凌云染再次清了清嗓子,有些艰难的,几乎从齿缝里憋出了一句话,“如,如若,我并非你所以为的人,该是如何?你可会弃我?”,小书呆眼神迷茫,说,“我知你为人,虽生性玩闹,却为人秉直,为何口出此言?”,

    凌云染小脸涨的通红,就算面对北冥三老,都没有如此刻般忐忑难安,心里吊着一桶水,七上八下,干脆眼一闭,飞快而含糊的说道,“我.并.非..男子”,“嗯?什么?”,小书呆没有听清楚,重问了一句,凌云染小脸红的发紫,索性豁出去,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女子,非是要存心欺你,只是碍于凌家的欺君之罪..”,对面半晌没有动静,凌云染眯着眼,偷瞄过去,小书呆的眉头拧成川字,小鹿眸子有些呆滞,喃喃自语,“不可能呀..”,

    凌云染握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心口处,认真的说,“小书呆,纵我非男子,对你却是真心实意。那日,我曾允诺这辈子都会对你好,凌云染绝不违背誓约!”,

    掌心里传来的微突的触感,让沈不倦触电般收回了手,小脸呆滞,眼前不由闪现出,从前在凌云染手中夺来的那副香艳的画册,两个女子在桃树下亲昵的模样。

    沈不倦回过神,如遭雷击,小手慌乱着,取下了肩上的小包袱,顾不得污脏,径自坐在地上,打开了小包袱,里面放着一些书卷,沈不倦匆忙的翻阅着一本本的书卷,喃喃自语,“历来,史书并没记载女子之事,该在何处?野史或是小札?”,“小书呆?”,凌云染试探的唤道。

    沈不倦没有理她,一头扎进书卷里,小手不停的哗哗翻着书页,视线迅速的扫阅着,脸色凝重,素来温润的小脸,却凝了一层寒霜,让人望而生怯。

    凌云染澄澈的眸子,如蒙了灰尘般黯淡下来,纵她武艺高深,纵她号令千军,纵她智谋万千,那又如何?凌云染既是个女子,就是挑战传统,违背常理,对于古代女子来说,千般好,万般好,都比不过能明媒正娶,光明正大的寻常男子。

    当日冷月辰得知真相后的悲恸欲绝,脱口而出的那番话语,何尝不是如刀子般在凌云染心里扎了几个口子,当日,周倾钰得知真相后的毅然离去,何尝不是在她脸上拂了一掌,如今,便是要轮到小书呆了么?

    凌云染心中想笑,却笑容苦涩,低着脑袋,几绺发丝垂在眼前,看不见神色,垂头丧气,说道,“你不必找了,历来史书都耻于记载女子磨镜之事,找着如何?找不着又如何?都是所谓的惊世骇俗之事。占了你的身子,是我不对,可我并非存心,你若愿意,我守你一生,你若不愿,我改日登门向沈丞相负荆请罪,再替你择一好人家,此生有个归宿,我方安心..”。

    沈不倦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眼看来,凌云染有些狼狈的偏过脸,眼眶泛红,用力吸了吸鼻子,“哦..”,沈不倦应道,随手开始收拾着散落一地的书籍,“哦?是什么意思?十三王爷已死,你是断不能再下嫁,朝中有家世背景的,朱子文那废物你定是看不上眼,上官泓生性风流,只会薄待你,高敏为人奸险,我不放心...总,总,总归都是不如我..”,凌云染鼻音浓浓的说道,

    沈不倦没有理她,一一把书卷归类,重新打上了包袱,背在肩头,看着她这副要走的模样,凌云染的心跟剜了一刀似的,疼的钝钝的,疼的浑身发颤,话是说的洒脱,可她心中是真舍不下小书呆,眼珠子转了几圈,凌云染都没想出挽留小书呆的法子。

    沈不倦挎着小包袱,走上前来,把小包袱往凌云染胳膊一挂,冲着她柔柔一笑,“书中不写,或者,不算背伦违德。再者,我与你是情如知己般相守,不惧俗物”,

    “那,那,那,你的意思是?”,凌云染有些结巴,紧张兮兮的问道,“总之,此生我跟定你了..”,沈不倦红着脸,挽上了她的胳膊,低声说道,

    凌云染咻地站的笔直,嘴角上翘,拽了她的小手,挽的更紧些,说道,“其实,小书呆,并非书呆子,是吧?倦儿..”,凌云染的亲昵称呼让沈不倦埋着头,耳朵鲜红,嘟囔着,“我喜欢与你相处,你会写好看的故事,不会打扰我看书,我平日能与风姐姐谈诗评文,日子自在而惬意,我喜欢这样的日子,与你是男是女,都无关。只要,你别与我做那事就行”,

    凌云染皱了皱鼻头,问道,“上次不是挺喜欢的么?为何不要?”,“谁说喜欢了?古人有约,君子当省吾身,不可沉溺风月……唔…唔…”,凌云染直接堵住了她的唇,搂着她往屋中掠去,

    “唔..别,我尚没与经纶话别..”,小书呆挥着小手,拍打着凌云染,“经纶..倦儿留下了,改日我亲自登门向沈丞相提亲!”,凌云染运行真气,欢喜雀跃,猛地大喝一声,如平地响起的惊雷般,响彻在无渊之地的上空,别说那两位至尊级别的人了,就连沈经纶的耳朵都给震的嗡嗡作响,沈经纶揉了揉耳朵,笑容温和,“走罢,我领你们出去”,鹤王回他一笑,领着沈经纶和沈家侍卫出了无渊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神交派的小书呆,显然没意识对性别意识不大..谁让小书呆的生命里最重要的就是书呢..

    对于冰山攻君,应该是没有异议的吧..焚琰让你丫霸道,就该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