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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米乐儿平平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绪翻滚,“我会很听话地嫁给你指定的结婚人选,然后在新婚之夜杀了他,把他的家财秘密转让给你!”
这种事,她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死在她手里的“丈夫”她也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了。
“乐儿,我知道你一直是我的好女儿,不过这次不同以往,你要嫁的人的是英国黑道势力最大的男人,寒天立。”
“养父,你的野心还真大!”闻言,米乐儿讽刺地抬起了苍白的小脸,慢慢从地上爬起,用最后一点力气捂着伤口蹒跚上楼,“我答应你,你要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寒天立,她有所耳闻过,英国最出名的黑道教父,势力遍布整个亚欧国家,家产数以万计,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阎震天想吞并他的势力,把她嫁过去无疑是让她去送死。
阎震天猛然瞥见米乐儿那皮开肉绽的肩膀,阴郁的目光更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怒色,“来人,请王医生过来给四小姐治伤。”
“不用了,这点皮肉伤还不至于让我当寒天立的鬼新娘!”当米乐儿费尽力气踏上最后一步楼梯时,她排斥地大声拒绝阎震天假惺惺的好意。
她厌倦了当一颗棋子的命运,万分的讨厌!如果就这么死了,那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入夜,米乐儿吃了止痛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失去了平常的警觉,让阎震天轻易地溜进了她的房间。
“乐儿,伤得这么重,为什么不向我示弱一次呢?”修长的手指不舍地流连在米乐儿比纸还白的脸庞上,此刻的阎震天是心疼米乐儿的。
米乐儿是他一手带大的,她的喜怒哀乐都是由他在掌控,他喜欢她的聪明与机灵,因此从小他就没把她当成花瓶一样教养,他亲自教她各种生存的技能,让她一次次地去磨练,从而让她成为自己最得力的左右手。
“银月……为什么你还要救我……让我恨你都不能……”米乐儿因阎震天放在她脸上的温暖手指而软弱地喃喃自语,那样无助的神情令阎震天冷戾地眯细了眸子,阴冷的气息不断在他身上盘踞。
那个男人,至今仍让乐儿念念不忘吗?他精心培养出的冷血天使就毁在了那个男人身上,让他的冷血天使尝到了爱情的甜美滋味,开始学着背叛他!
深吸了一口气,阎震天才把已经箍在米乐儿脖子上的大手给收了回来,起身帮睡得不安稳的人儿盖好被子后,才走出去拨通了远在Z市的薰伶的电话,“薰伶,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在十天之内把墨月带回来,我要让他们兄弟两人自相残杀,让夜盟彻底毁在我的手里!”
水心儿不知道墨夜已经离开很久的事情,她最近都和墨月甜蜜地腻在了一起,再长的日子都变得极为的短暂,十天的时间,对水心儿来说,好像只过了短短的五天时间。
今天她换衣服的时候,墨夜买给她的手机突然从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她捡起一看,有一条留言没听,出于好奇心的驱使下,水心儿按下了键,静静地听着那条留言。
“心儿,你自由了!”过了几秒钟,男人深沉的声音才在她耳边闷闷地响起。
“他……这话什么意思?”水心儿怔怔地听着没有前言后语的留言,按下键,一遍遍重复听着只有短短六个字的留言,澄净的水眸里一片困惑,涌动着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酸涩。
自由?他的意思是放她和月在一起了吗?从此他再也不会强迫她留在他身边是吗?
不……不可能的,他那天夜里很生气,就是因为她说了她爱月,她要回到月的身边后,他几乎用尽他全身的力量在狠狠凌虐她,就算她最后向他哭着求饶,他依然愤怒地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
他怎么会那么轻易放她自由呢?他不会的。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水心儿急忙打电话回墨家向福妈求证,福妈在电话里告诉她墨夜去了国外,而且这一年内他都不会回来。
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吗?水心儿无神地听着电话那头福妈的唠唠叨叨,酸涩的目光一下子飘得很远很远。
他,真的是放她自由了吗?她应该高兴啊,高兴自己终于脱离了恶魔的掌控,和心爱的人重拾往昔的快乐时光,可她的心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呢,眼睛酸得像是要流泪似的。
“二少奶奶,大少爷吩咐过福妈了,等小少爷病好后,二少奶奶可以搬回来住。”福妈尽职地帮墨夜传话,“他说这个家留给你了,他或许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二少奶奶,你不知道大少爷说这些话的表情是多么的不舍……”
福妈后面罗嗦的话,水心儿已经听不到,因为她已挂线了。
是为了她吗?为了她有个家,所以他才出国,才不要他住了二十几年的家吗?
水心儿的眼泪在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悄然滑出了她的眼眶,一一陨落在手机灰色的屏幕上,然后尽数滑进了水心儿包着纱布的手心里,泛出一阵阵的疼。
望着手机屏幕上的泪滴,水心儿苦笑地扬唇。
她,竟然为了恶魔的离开而掉眼泪。
她明明很恨他啊,可为什么自己还会为他的离开而悲伤得哭泣呢?难道是因为他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给予她最温暖的依靠吗?
“对不起,你所拨的号码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地传来冰冷的女声,在重播了将近二十遍墨夜的手机号码后,水心儿终于放弃自己愚蠢的行为,机械式地把手机重新放进自己的口袋中,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月月的病房。
望着桌子上不停震动的手机,墨夜冰蓝色的眸子在不断犹豫与挣扎,他双手用力地攀附在座椅的扶手上,只要他再用些力,两边的木制扶手很可能会被他徒手掰断。
他怕自己不这么做的话,他会抑制不了自己波涛汹涌的相思狂潮,接心儿打来的电话,大吼的告诉她,他无法放她自由,他要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来!
他是那么渴望她啊,渴望得日日夜夜把他的心都煎熬痛了!
这支手机那天被他扔在了机场的垃圾桶内,在飞机关上舱门的那一刻,他又反悔了,在众人的抱怨声中,他不顾空姐的阻拦,执意下机去找回了这支手机,他怕心儿最无助的时候会找不到他,他更怕心儿在遇到危险时,他不能及时联系到她。
手机在最后一次的震动中彻底安静了下来,墨夜这才放任自己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叹息地把背靠在椅子上,无意识地抹着自己额头冒出的涔涔冷汗,阴晴不定的眸子仍是盯着已经静止的手机发呆。
接了又怎么样呢?他又能对心儿说些什么呢?他既然说出了要放她自由的话,又怎么可以再次推翻自己所说的话呢?
其实,他更怕心儿在电话里告诉他,她和墨月过的很幸福,谢谢他的退出与成全,那样的话,对他来说无疑是最残忍的,比拿刀剜他心头的肉还痛。
“心儿,我该怎么办?我又该拿你怎么办……”墨夜疲惫地揉着自己的额角,落寞地将自己思念成狂的心浸淫在哀伤的音乐声中,一寸寸地痛下去。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