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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颂桀皱眉道：“沈婉静已经从英国回来了？”
李副官尴尬的道：“这个……并没有得到消息。也许是静悄悄的回来了，咱们不知道？”
封颂桀问道：“还有第四没？”
“第四，沈家在三个月前确实跟神田道场有过节。神田雄二要挑战尚慕祥，也就是沈婉静的师傅，沈家并未接受邀请，据说当时神田雄二还扬言在老爷子有生之年非要赢他不可。沈家对神田家很不满。”
这个可能性是李副官私底下跟杨副官分析过整个江城的名媛千金得出的结果。可是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靠猜测太不可靠，所以他们才一直没敢告诉给封颂桀，生怕老大发怒。
意外的封颂桀，封颂桀只是表情严肃了些，道：“调查沈家。”
“好。”
眼看着封颂桀要去后院，李副官赶紧叫住了他，吞着口水，道：“大人……”
封颂桀回头：“什么事？”
李副官小心翼翼道：“如果真是沈婉静，那么神田道场要找人的话，咱们真要把沈婉静交出去吗？”
封颂桀道：“静观其变。”
“遵命，长官大人。”
虽然李副官在心中猛烈的吐槽着，什么叫做静观其变，静观其变啥意思？
李副官一直觉得他家长官大人，表面上来看，对白老三充满厌恶，对戏弄他的那个妖精也充满了厌恶，实际上那种厌恶在她看来是不同的。她感觉长官对妖精的兴趣大于厌恶，甚至于被戏弄的有些郁闷又无奈。更多的像是……喜欢！
可如果神田道场要找人，他真会把妖精交出去吗？
她是不信的。
发了片刻呆的李副官，看着封颂桀都走到后院了，才想到杨副官交代的事情。赶紧小碎步跟上去，垂着头道。
“还有一事，长官大人。”
“说。”
“属下也不知道事情真相，只是猜测。”
“说。”
李副官这次却是先退后两小步，这才道。
“您之前让调查之前火车上的事件，就是那件您和陌生女子的事件，已经有结果了。”
封颂桀利落的回头，眼神如孤鹰，紧紧的攫住李副官，语气很是辛辣的道。
“说！！”
李副官道：“杨副官说，他无意间得知，那趟锦城火车上，白老三也在。”
“哈？”封颂桀心中隐隐有不妙的预感。
李副官在那强烈的气场下，已经不敢抬头直视封颂桀，心中将杨副官给骂了三百遍，这才硬着头皮道。
“上上个月，白公馆举家去锦城吃喜酒，白老三也在，并且回来的那趟车，正是您乘坐的那节车厢。后来白老三被白家唾弃又闹自杀，便是因为白老三在火车上失身。白家藏着这件事直到大婚后才在江城散步新闻，说督军休掉白老三是因为白老三不干净！”
“这可不是包青天时代！凡事讲究的是证据，你在这里空口无凭的说白话，以为我会信？”
封颂桀的脸扭曲的可怕，面色铁青，唇角微张，凉薄刻骨的声音如死神一般传来。
“杨副官暗中在白公馆找到了上次火车票。跟您的车次和车厢对应。”李副官补充了一句。